這幾星期不斷重覆一個夢的場景,我棲身的家幻化成了工地,只留昏暗搖晃的燈光、斑剝、濃厚的水泥氣味,牆面以及屋頂滲著水,並流動著;原本明亮客廳的全套家具頓時消失無蹤。只留下一個解構的空間和驚懼的我自己。
我在夢境中的場景移動,不確定是否在找尋。我在夢境中焦躁不安、驚恐、徬徨。
 
在一次聊天中我驚覺這幾個星期的狀態其實是自我的逐漸崩解,這和夢境極為吻合。

無法形容的一種心被困住的狀態。
 
我在April 10 三小時付費的談話,以及過度的哭泣之後,接下來的一個月,整個人混屯不清,無比的疲倦,原本以為清楚的事情都變的不清楚,原本有感覺的事情都變模糊了。
 
停下來的時候,就停下來了;困住的時候,就困住了。
 
面對,鬆動瓦解的自我。
 
結構僅是鬆脫,卻並不知道哪裡鬆了,接下來哪裡要鬆脫,看不到結構整體形成的時間太久遠了;我更不知道結構全垮後,要如何重組? 我只是知道我需要先打壞這一切才有可能重生。也像是在馴服自己的心。
 
習慣性的,我想(思考)了好幾個星期,發現一點用也沒有。我才知道意識的思維有多麼貪得無饜。光想,是想不出來了。我開始去看。只是去看。只是清晰而具體的去覺知"那是什麼",以及"它如何運作"
 
看似容易,但這是極大的跨越和開始,為了走接下來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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